2012年社會工作者職業資格考試時間為6月16、17日,小編整理了社會工作相關資料試題,希望對您參加考試有所幫助!
有關社會工作技巧
實習回來,很累,休息了一會,就開始繼續寫那個手冊了,寫到了社工的技巧這一章。重溫了一遍這些技巧,有一些反思,于是趕緊記錄一下。
其實,一段時間以來,一直對技巧這個東西有一種說不清的想法和感情。昨天和霞子、小W探討的時候也談到了這個話題。技巧,在實務中到底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?它的作用是什么?又怎么運用他們呢?昨天的討論開始時很多是圍繞怎么介入,介入角度是什么,用什么模式等來展開的。盡管經驗不足,我還說了一堆,很斬釘截鐵,好像我說的就是正確的一樣。但是反觀這個討論過程,我卻覺得,技巧可能并不是很重要的東西。每個人都有傾述欲,其實小W是懂很多的,而且一些社工的視角和理念我也都是從他那學到的,可是他卻能做到謙虛地聽我們講我們的想法。我頓時感覺到,做個案也是同樣,可能社工在客觀上是有其權威所在的,然而在主觀訪談氛圍的營造上不妨把權威身份放一下,以平等的態度對待案主,這樣案主會有一種受尊重和信任的感覺,從而專業關系也就能比較快的建立起來了。
曾經一度排斥技巧這個東西,覺得很做作,也對與其他做社工的人聊天有一種防御。記得一次和H老師聊天,她每說一句話,我都會在內心想她這是用的什么技巧,將他們對號入座,聊天的過程中更多的關注了這個方面,而對于聊天的具體內容卻有些淡化了。同時我也不太愿意和學過社工的人聊天了,有時覺得是自己真心說出的一句話,卻被對方指出是在用技巧,所以往往在面對他們的時候反而不會說話了,難道是技巧被我內化了嗎?我想,還沒有吧。于是,內心就一直都有些困惑。
有一次介入一個孩子,可能她對家里的恨太深了,所以她對每個人都像是充滿怨恨一樣。剛接觸時覺得困難重重,不知道怎么去打破她這塊堅冰。在了解她的一些初步的情況后,和她單獨坐在教室里,她不理我,無論我怎么說,她始終是冷冰冰的背對著我。當時我內心很難受,也很委屈。難受的是從她的表現里我能看到她受到多大的傷,經歷了多少的苦,這對于一個孩子來說是多么的不容易,而委屈的是我是一個想幫助她,確切說是想陪伴她的姐姐,可是她為什么就這么不領情呢。當時淚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,我邊哭邊和她說:“從你的表現我能看出父母對你的傷害有多深,所以你可能會很恨他們,如果是我,像你經歷很多這樣的事以后,我可能會比你還難受。你可以不理我,可以背對著我,可以哭出來,甚至也可以把我假設成是你的父母來罵我。我真的想看看能不能為你做些什么能讓你心里好受一些。”我說不下去了,心中也有些無措。但是奇跡也就這么發生了,她把身子扭了過來,眼中也充滿了淚水,哭了起來,我撫著她,讓她哭著。之后令我很開心的是,她接納了我,然后我們一起商量怎么面對未來,如今她已經回到家了,可能過著新的生活吧。
回過頭來看看這個轉變的過程,如果按照嚴格意義來講,社工應該有穩定的心態,不應該這樣反移情??墒侨绻贿@樣,孩子可能對我的態度也不會轉變。有的時候,社工受到太多技巧和模式等方面的限制,思維、舉動的創新性被局限起來。為什么社工不能流露自己真實的感情呢?為什么自己不理解時還要裝作一副同感的樣子?為什么在不接納的時候還刻意表現出有一個所謂寬廣的胸懷?為什么社工不能想哭就哭,想笑就笑?社工也是人,有的時候需要更多的可能是真誠??!
于是昨晚后來討論時,大家達成了一個共識,就是以優勢視角去看待案主,介入前盡可能多的了解其情況,但盡可能不帶任何預設的與他接觸。平等的、真誠地與他交往,尊重他,給他成就感。之后再看針對他這個個體用什么樣的方法。
然而,今天也和一些孩子有過訪談。我突然又想到,技巧是不是真的不重要?如果是的話,僅僅憑著真誠、愛心來做,那我們專業訓練的人和其他人又有什么區別呢?對技巧的態度,也就由排斥變成了重視。想想,發現一個優秀的社工與他人的不同之處,是能夠把握好技巧的度,既不是刻意地想技巧,也不是實務中不用技巧,而是真的讓它融于身,“大劍無形”這個詞又一次在我腦中閃過。但是,怎么把握,怎么內化,還需要自己在實踐中慢慢摸索。一些時候過于注重一個目標,或者刻意去摸索可能反而達致相反的效果,平時留意一下,然后善于總結好了。反思自己,發現離這種境界還有距離,而且對技巧及其作用的認識還有待深化,想法依然還是有一些矛盾。慢慢來吧,希望能早日對這個問題認識的更清楚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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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責任編輯:xy)